清朝有些皇帝确实很有学问，比如康熙； 有的虽然是纨绔子弟，但至少书法不错，出国时题字也不会太暴露，比如乾隆、如芝。 确实，满清皇帝的知识比明朝的白痴皇帝还要好。 然而，皇帝的讲学也带来了新的问题。 过去，只有朱熹、王阳明等大儒才有资格教授“圣学”。 康熙以后，皇帝亲自主持学术事务。 只有皇帝的语录和帝王思想，才有资格称为“圣学”。 “圣旨”取代学术研究，是中国思想史上的新现象。 皇帝带头学习外语，也被列为清朝“圣学”的一部分。 清朝皇帝瓦剌瓦剌学习外语，成为故宫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清朝皇帝学习汉语的时候，也说“外语”，但这里说的外语确实是欧洲语言。 西方文献记载，康熙与张诚、白金等法国耶稣会士关系良好，曾学习法语。 然而，中国的资料中并没有这件事的记录。 康熙曾经关心清代拉丁语和俄语的教学“宗教研究”与外语，并在这一过程中表现出了相当的语言造诣。 这件事在历史上有明确的记载。 据《清圣圣主仁实录》记载，康熙四十四年，俄罗斯贸易代表团向中国政府递交文件。 平时学识渊博的院士们无法翻译，只能提交原文。 康熙皇帝凭借与法国人交往中获得的欧洲语言知识俄语和英语哪个好学，向汉人传授：“此乃拉丁语、杜祖克语、俄语三种语言。外国文字有二十六个字母和三个十字。” ”。 ，有五个十字的那个。 我请喇嘛仔细检查，发现其起源与中国相同，但“平上里”音和“毁”音没有区别。 字的组合和意思都非常明确。 汉语“平上里”韵的四韵极其精炼。 两个字的组合读音并不是很重要俄语和英语哪个好学，而且由于学得很少俄语和英语哪个好学，所以逐渐被废弃。 如果问翰林院四声，大家都知道。 若问二字合声，亦不得知。 所有的汉字仍然被外国所认识。 他们并不都是耳朵。 从今以后，翰林院学习外文，是合适的。”

康熙的外语水平无法考证。 那时没有词典俄语和英语哪个好学，也没有教材。 康熙固然没有接受过任何系统的外语训练，但他至少敷衍地学了很多单词。 白瑾所著《康熙传》中说，比利时神父南怀仁陪同康熙狩猎。 “皇上问他，这鸟用佛兰芒语叫什么名字？父亲南怀仁几年前就告诉皇上了。” 但这种鸟太罕见了，连自己的语言都忘了的神父也记不起来了。 皇帝立即问他，不是叫这个吗？ 神父很惊讶，因为康熙居然还记得他自己忘记的事情。”南怀仁是康熙的好朋友，他说的是弗拉芒语，一种接近荷兰语的方言。

康熙学习外语的动机主要来自于他对学习欧洲天文、地理、历法计算的兴趣。 这就是主动学习。 但光绪皇帝学习英语的目的却是非常被动的。 那是因为他们害怕被欧洲人打败，不得不“向洋人学习，学习控制洋人的技巧”。 1892年，著名传教士李提摩太在《上海公报》上报道，光绪皇帝亲自带头学习英语。 “我之前看过西报，得知皇帝闲暇时，召集同文图书馆的学者来教授英语，我想熟悉英语的文字和语言，从而丰富神圣的知识，以便未来我可以与中国和西方打交道。” 外国人听到皇帝念ABC，都欣喜若狂。 英国《泰晤士报》对此进行了专题报道。 理查德甚至认为这是“振兴中国”的开始：“中国和西方的智者深感庆幸，这并不是中国振兴转折点的开始。” 所谓“一字兴国”有了新的诠释。

事实上，光绪的英语教学例子也是无奈之举。 早在1862年，北京就设立了京师同文馆，从八旗子弟中选拔学生学习英语。 那时，没有人愿意来学习。 结果来了“四十个年轻人”，他们都是考场屡次不及格，拿不到正式工资，只好去打工。 有一天，美国班主任丁海亮带着孩子在街上遇见了他的学生。 他问：“这是你儿子吗？” 回答是：“不，他是我的小孙子。” 没有人愿意学好外语，光绪只能带头自己学。

据丁良回忆，光绪皇帝的英语老师是同文学校的两名毕业生。 他们的英语水平本来就很差，所以丁浩良帮他们起草了文本。 再加上皇帝的金科玉律，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师也不敢改正，只能让它错着。 这样如何学好。 光绪每天教半小时，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必须在凌晨四点学习英语。 师生们半夜大声唱歌，这恐怕也是让老佛爷生气的另一个原因。

光绪学英语那一年，宫中不少人纷纷效仿皇帝的风尚，王公大臣们在京城到处聘请老师。 当我们相遇时早安，当我们说再见时再见。 光绪帝闭门执政一年。 春节期间，他准备了英文演讲，热情地向各国部长发表。 但由于某种原因，当天各国部长并未全部到场。 恐怕皇帝的英语实在不敢恭维，不受待见。 皇帝颜面尽失，学习热情一落千丈。 按照传教士的逻辑，中国未能实现振兴，也可能归咎于这次考试的失败。

其实，皇帝的外语好不好，与国家强弱关系不大。 西哈努克亲王讲法语也讲法语，但柬埔寨依然弱小。 日本明治天皇也未能学会英语，但维新最终成功了。 皇帝以身作则，学习说外语，提倡“开放”固然好，但言语上的开放不如内心上的开放。 康熙学习外语的目的有些好奇，但主要目的是向满汉官员炫耀自己的“圣学”。 光绪学习外文是“不得已的手段”，他并不是真的想从国外寻求新的知识。 光绪学英语其实只是作秀，给外国人、老佛爷、洋人、官员看。

（摘自《活着的历史》，生活·阅读·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2月版，售价：35.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