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式设计研究

吴玲娟张德禄

摘要：外语视频直播课堂具有独特的模态设计模式。本文首先构建了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态设计分析框架，然后基于该分析框架，通过多模态标注，对优质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程的模态设计进行分析，重点研究了模态选择与配置特征。研究发现：它受到语境、意义、模态可达性与供给特征、符际关系等综合制约。（1）口语是师生建构意义的主要模态；手势是教师经常选择但学生偶尔使用的模态；教学工具和教学物理环境模态也被教师用于建构意义，但很少被学生选择；与之有密切逻辑和语义关系的文本和概念图像大多被课件制作者选择用来建构意义。（2）不同教学环节的模态配置普遍呈现多样性、多模态性的特征，各种模态发挥不同的意义潜能，并相互形成多样的协同关系。最后文章指出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式设计必须遵循趣味性、突出性、易达性等模式选择原则和顺应性、优先性、经济性和动态调整等模式配置原则。

关键词：外语视频直播课堂；形态；设计；原则

1. 简介

在多模态话语中，设计是在特定的交际情境中运用模式或模式组合实现话语的手段（Kress & van Leeuwen，2001）。设计是多模态话语建构与分析的主要因素，也是多模态交际成功的关键问题（张德鲁，2012）。

近年来，外语视频直播课程因其能够高度模拟现实线下课堂教学环境和方式、最大程度提供真实的课堂互动体验而受到学习者的青睐。该类线上课堂具有明显的多模态交互特征（吴玲娟，2022）。同时，在线上教学环境中，符号资源之间也出现了新的交互模式。我们有必要研究在这种环境中意义是如何通过不同的模态和媒介体现出来的（Hampel & Hauck，2006；Sindoni，2013）。在此背景下，本文对外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设计进行了研究，重点研究了优质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选择与配置特征，同时试图提炼出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态设计应遵循的一系列原则。

2.理论基础

在多模态话语中，设计是意义与模式之间的一种操作过程，将各种模式合理地组合成一个整体，以体现所选择的意义（Kress & van Leeuwen，2001；张德鲁，2012）。可供设计使用的符号资源既可以是单模态的，也可以是多模态的。何种模式或模式组合更为有效，成为多模态传播的关键问题（张德鲁，2012）。在符号实践中，设计可以帮助传播者更好地把握多模态话语生成的过程；在理论研究中，设计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话语为何呈现出某些特征和规律，并分析其设计原理与机制（曲涛、王振华，2022）。

选择是设计的核心步骤。话语设计者根据语境要求、修辞目标、受众需求、模态供给特征等因素，从各种可用的符号资源中进行选择（曲涛、王振华，2022）。除此之外，设计者还必须对选定的符号资源进行合理的组合和排列（张德禄，2012；Bezemer & Kress，2016；曲涛、王振华，2022），即模态配置，这是多模态话语设计的重点（Kress & van Leeuwen，2006：219）。

多模态话语的设计并不是任意而无规则的，而是受到语境、意义、符号的可获得性和供给特性、符号间关系等因素的制约。首先，由于设计的对象是体现意义的模态，而意义是在一定的语境中生成的，因此模态设计首先要考虑语境因素，包括文化语境、情景语境等。其次，传播者在选择模态时，要注意符号的可获得性、专业性和智能性（张德禄，2023），其中，可用的符号资源体系是设计的前提，因为不同语境下可用的模态会有所不同。第三说客英语外教一对一儿童，不同模态有其独特的供给特性和局限性，有些模态适合于某些传播任务，但并不适用于其他类型和范围的意义，因此，传播者只有熟悉可选模态的供给特性，才能准确地匹配模态和意义（张德禄、胡瑞云，2019）。此外，当一种模式的供给和使用特性不能很好地体现意义时，传播者需要组合多种模式，使各种模式的供给和使用特性相互补充、相互配合（张德录，2015）。因此，理清不同模式之间的关系对于模式的配置尤为重要。此外，多模态话语设计还需要考虑修辞目的、设计者的兴趣等因素（Bezemer & Kress，2016：64）。

3. 研究过程

3.1 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式设计分析框架

基于以上模态设计的基本概念与约束，参考张德鲁（2009）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综合理论框架，本文构建了外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设计分析框架，如图1所示。

具体而言，在设计外语视频直播课堂话语模态时，首先要考虑相关语境，其中文化语境包括由教育政策、课堂教学体裁结构等构成的意识形态；情境语境包括教学内容、师生关系和教学方式三个变量。其次，文化语境和情境语境共同制约和影响课堂整体和不同教学环节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以及需要凸显哪些意义。同时，情境语境也直接制约和影响课堂中有哪些可利用的符号资源系统，哪些模态会相对凸显。然后，在意义的驱动下，课堂传播者（教师、学生和课件制作者）从口语、文本、图像、版面、肢体动作、教学工具、教学环境等可利用的符号资源系统中，选取合适的模态，进行合理的配置。这就是外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设计过程，是课堂多模态传播是否有效的关键。反过来，课堂传播者需要根据课堂的语义特点、模态的供给与使用特点、形式体系、符际关系等，决定采用哪些模态或模态组合来体现课堂整体和不同教学环节的意义。

3.2 研究语料

近年来，青少年视频直播英语课程互动性强、趣味性强、师资队伍多元化、能提供沉浸式英语口语交流环境，受到学习者的欢迎（吴玲娟，2022）。本研究选取了硕客英语、必达英语等口碑较好、市场占有率较高的在线英语学习平台中30门优质外教一对一视频直播英语课程（平均时长25.9分钟/节课、平均课件数量16.6页/份）作为研究材料。

在文化情境方面，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程是一门主要针对中国儿童开设的课外英语课程，其体裁结构包括问候、话题引入、提问、发出指令、知识讲解、扩展反馈、引导反馈、纠错反馈、正向评价反馈、告别十个必备教学环节，以及介绍课堂规则、引导学生复习、课堂总结、作业四个可选教学环节（吴玲娟、曲涛，2023）。在情境情境方面，其整体教学目标是提高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授课教师多为母语为英语并具备相关教师资格的外教，学生为中国6岁以上（本研究范围为6-9岁）儿童；课程依托ClassIn、学点云等在线教学直播平台进行一对一教学，师生通过教学课件（平台统一提供）、头像屏、互动聊天区等进行多维度的实时沟通互动。

这些情境语境因素制约和影响着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堂中哪些符号资源系统是可及的、哪些模式会更加突出。以一对一模式为例，其教学主要依靠师生的口语和课件上的文字、图像、图文排版。同时，由于师生双方都打开摄像头，师生的手势、表情等肢体动作、各种直观的教具、实物背景、服饰、妆容等非语言符号也成为体现意义的方式。此外，虚拟贴纸、画笔等虚拟教具成为教师传递教学知识、情感交流的重要方式，虚拟画笔则是学生做书写练习的重要工具。

3.3 多模态注释方法

本研究使用免费开源多模态标注软件ELAN(6.0)对课堂师生所选用的各种模式以及教师的模态配置进行标注,并与传统的话语分析方法相结合对课件的各种模式进行标注。

课堂中师生情态的诠释侧重于口语、肢体动作、教学工具和教学的物理环境。在口语言情态方面，基于Flanders（1970）的课堂话语互动分析体系等理论，将教师口语分为提问、指示、反馈和解释四类；将学生口语分为回答问题、跟随、阅读和主动说话四类。在肢体动作情态方面，本文侧重于教师和学生的手势。按照McNeill(2005)的手势观，将教师的交际手势标注为五类：常规手势(包含特定的文化内涵，常用于代替语言)、拟人手势(用于描述特定的对象)、隐喻手势(代表抽象的概念、观点或形象)、指示手势(指向具体或抽象的物体或方向)和节拍手势(有规律地敲击、拍手或随着言语或音乐的节奏强调话语中的某些重要信息)。此外，学生手势除了交际手势外，还包括操作手势，即用鼠标或手指在触摸屏上滑动的手部动作。接下来，将师生使用的教学工具形态标注为虚拟贴纸、实体教具和数字媒体三类。将课堂上师生的物理环境分为装饰背景墙或佩戴耳机等饰品和不装饰背景墙、不戴头饰两类。最后，对教师模态配置的标注，重点标注了教师为实现十个必备教学环节的教学目标所采用的模态或模态组合，如“纯口语”、“纯手势”、“口语+图像”、“口语+手势”、“口语+文本”、“口语+文本+图像”、“口语+文本+图像+手势”等二十余种模态配置。

课件版式、文字及图像模态的标注主要基于视觉语法（Kress & van Leeuwen，2006）、视觉叙事话语网络系统（Painter，Martin & Unsworth，2013）等理论。首先，课件页面分为图文页面、纯文字页面和纯图像页面三类。同时，图文页面按照图文所占面积大小分为以图为主或以文为主两类说客英语外教一对一儿童，图文页面按照图文的空间布局关系分为图文融合页面（文字与图像融为一体）和图文互补页面（文字与图像占据不同空间）。其次，文字颜色分为纯色和混合色两类，文字显示方式分为直接覆盖背景图片、在课件中直接大面积覆盖纯色背景、显示文本框三类。另外，课件图像分为主图像（与背景有明显色彩对比或有边框的独立图像）和背景图像两大类。对于主体图像，从及物性过程的角度，分为叙述性图像（有载体，用于体现动作或言语过程）和概念性图像（载体缺失，用于描述参与者的属性、类别、特征或组成部分）；按照功能分为与文字有逻辑语义关系的图像、替代文字的图像、点缀页面的装饰性图像三类；按照图像再现客观世界的细致程度分为卡通、写实照片、抽象图表三种表现形式。最后，按照情境化程度，将课件背景图像分为情境化程度高的图像背景和情境化程度低的纯色背景（包括白色背景）两大类，背景图像色调分为暖色调、冷色调、中性色调三类。

4.结果与分析

4.1 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选择特征

师生对口语、手势、教学工具和物理环境模态的选择如表1所示。就教师而言，他们主要选择口语来建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教师言语时长占总课时的平均比例为55.3%，不同类型教师言语时长从多到少依次为：反馈、知识讲解、提问和指导）；同时，他们也经常选择手势（平均130.3次/节课，不同类型手势出现频率从高到低依次为常规手势、拟人手势、指示手势、节奏手势和隐喻手势）来配合其他模态或脱离语言独立地表达意义。教师还运用各种教学工具（平均23.7次/节课，使用频率最高的是虚拟贴纸）传达信息，设计物理教学背景（大部分教师在具有装饰背景的物理空间中授课，或佩戴耳机等头饰）来建构意义，尤其是概念意义和人际意义；学生也主要选择口语来建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学生口语输出占总课时的平均比例为22.8%，不同类型学生口语输出时间从高到低排序为回答问题、跟读、阅读和主动发言）；还会运用少量的交际手势（平均10.5次/节课，主要为常规手势）来配合口语表达意义或仅通过肢体动作来建构意义说客英语外教一对一儿童，并使用鼠标或触摸屏完成书面练习（占总课时的比例为8.2%）。此外，学生偶尔会使用物理教学工具模态来表达概念意义和人际意义，但几乎从不使用虚拟贴纸、数字媒体和教室物理环境等模态来传达信息。

课件中文字、图片及排版方式的选择如表2所示。总体来看，大部分课件制作者都选择文字和与文字有较密切逻辑语义关系的概念图片来综合表达概念含义。具体来说，绝大多数（83.1%）课件页面都配有文字插图。虽然课件每页文字出现的频率（4处/页）高于图片出现的频率（2.8张/页），但在绝大多数有文字和图片的页面中，图片所占空间大于文字，即图片在视觉上更突出（79.3%）。此外，课件制作者还通过文字的色彩(黑色最为常见，其次是混合色)和文字的呈现方式(近半数以独立显性文字框呈现，其次是直接覆盖背景图的空白部分或者大面积的纯色背景)、主体图片的表现形式(以色彩鲜艳、可爱的卡通图片为主)、背景图片的情境化程度与色调(以纯白色或者情境化程度较低的冷色调的纯色为主)、文图的空间布局(以互补性的文图为主)等方式来增强课件的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

4.2少儿英语视频直播课堂的模态配置特征

教师在建构不同教学环节的意义时模态性的配置情况如表3所示。

首先，总体来看，课堂的模态配置呈现出明显的多样性和多模态特征。具体来说，除了标题呈现阶段教师仅采用一种模态配置方式进行意义建构外，其他教学环节的模态配置呈现出多样化特征，涉及3~12种不同的模态配置方式，尤其是在正向评价反馈阶段的意义建构，教师采用的不同模态或模态组合多达12种。此外，教师较常选择的模态配置方式通常涉及2~4种不同模态的紧密配合，其中“口语+文本+图像”模态组合和“口语+图像”模态组合是选择最多的模态配置方式。

其次，各种模态在不同教学环节意义建构过程中发挥着不同的潜能，相互之间形成多样的协同关系。一般而言，口语模态使用方便、表达力强，是大多数教学环节意义建构的主要且必要的模态，能够清晰直接地传达课堂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而文字、图像、肢体动作、教学工具等模态则通过视觉通道对主要的口语模态进行强化、补充或拓展，通常处于辅助地位。具体而言，口语在语义层面印证和强化了文本的概念意义，在实体层面体现了文本的正确发音；适合长期保存的文本模态能够强化转瞬即逝的口语模态所表达的核心概念意义，在实体层面提供口语核心信息的正确拼写形式；同时，文字的字号、颜色和呈现方式也能发挥吸引学生兴趣的人际功能和引导注意力分配的话语功能；多数课件图像对口语或文字的概念意义起到了强化或补充作用，如限制语言中人称代词的语义范围，为语言提供具体的例子或时间、地点、方式等环境因素，同时，还可以通过表达形式、色彩以及背景语境色彩对比等，起到激发学习兴趣的人际功能和凸显信息的话语功能；肢体动作，特别是具有生动性、指示性、互补性特点的手势，可以强化、补充或拓展口语或文字所传达的概念意义或与核心语言相关的主要图像，也可以脱离语言而独立地传达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话语意义；各种教学工具与口语、文字、图像等模态形成强化、互补或拓展的关系，不仅能生动形象地体现知识点的概念意义，而且能起到激发学习兴趣的人际功能和引导注意的话语功能。

5.讨论与建议

基于以上关于模式选择与配置的结论，作者建议外语视频直播课堂的传播者，特别是教师和课件制作者，在模式设计时需要遵循一系列原则，包括模式的选择和配置，包括兴趣性原则、突出性原则、可达性原则、顺应性原则、优先性原则、经济性原则、动态调整原则。

一方面，课堂传播者在选择模式时需要遵循趣味性、突出性和可及性原则。

首先，由于兴趣是学好外语的重要前提，课堂是否有趣会影响学生学习外语的兴趣。同时，在网络环境下，不同物理空间的师生之间会存在一定的心理距离，对学习效果产生不利影响。因此，外语直播视频课的教师和课件制作者在选择教学方式时，除了考虑课堂本身的话题内容、练习形式等影响学习兴趣的因素外，还应遵循趣味性原则，即充分利用各种生动有趣的画面、手势、教学工具等方式，营造有趣的课堂，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拉近师生之间的心理距离，从而提高教学效果。

其次，由于突出的符号最能吸引受众的注意力（Kress，2010：60），而一定的学习提示有助于提升多媒体学习效果（Mayer，2009），因此，外语视频直播课堂中的教师和课件制作者在选择模态时需要遵循突出原则，即根据教学目标和内容的重要性，突出某些符号，引导学生将注意力分配到关键信息上，优化教学信息的传递。例如，课件设计者可以通过图文色彩对比、合理运用文字颜色和文本框、科学布局图形空间等方式优化课件的版式设计。教师可以使用丰富多彩的虚拟画笔绘制线条、箭头、圆圈等几何图形来突出课件中的关键文字或图像，也可以选择手势，尤其是指向手势和敲打手势来强调关键信息。

此外，教师在选择模态时需要遵循可及性原则，即除了利用口语、文字、图像等常规在线课堂资源外，还需要充分利用视频直播环境的优势，将更多原本处于幕后的环境构件、工具和技术要素推到台前，甚至主动创造一些符号资源，使之成为建构意义的模态。例如，教师可以精心准备背景环境、服饰装饰和各种实物教具，充分利用平台的虚拟贴纸、特效、虚拟画笔等技术支持，辅助意义的表征，从而提升课堂教学效果。

另一方面，教师在进行模式配置时，应遵循适应性、优先性、经济性和动态调整的原则。

首先，由于外语视频直播课堂大多数教学环节的意义建构都涉及多种模态的协同，而不同模态之间如何协同以达到最佳传播效果是多模态传播的关键因素（张德录，2015），因此，在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态配置过程中，教师应遵循顺应性原则，即根据宏观意识形态、体裁结构、教学目标、内容与条件、师生特点、修辞目的、不同模态的供给与使用特点、词汇与语法体系以及彼此之间的协同关系，将口语、文本、图像、肢体动作、教学工具、物理背景等模态进行合理的搭配与组合，使不同模态之间形成正向的协同关系，最充分地表达意义。

其次，由于直播外语课堂以口语交际为主，教师在配置模态时应遵循主次原则，即处理好各个教学环节中不同模态的主次关系，重视口语作为主要和关键模态的品质并精心设计，如提高语音、语调等外语口语表达基本技能，提高提问、指导、反馈的质量等。此外，还应充分利用其他模态如文字、图像、手势、视觉教具、虚拟贴纸等的意义潜力，或与口语模态形成正向协同，强化意义表达。

第三，虽然在外语视频直播教学环境中有多种模态可供选择说客英语外教一对一儿童，但教师在不同的教学环节中经常选择的模态配置方式，通常需要2-4种不同模态的紧密配合。因此，教师和课件设计者在配置模态时也需要遵循经济性原则，即在充分表达意义的情况下，模态的选择应尽可能简化。没有必要在任何一个教学环节都使用所有的模态，避免因模态过多而产生负面的教学效果。

最后，多种模式的组合虽然可能使意义表达更加完整，但从经济学角度看，模式越多并不一定传播效果越好。因此，在模式配置过程中，教师也要遵循动态调整的原则，即根据不同的教学目标、教学内容、不同模式的意义潜力以及学习者的认知、思维和外语水平，灵活结合学生的即时课堂反应，增减模式，以更有效地表达意义。

6. 结论

模式与多模式沟通的成功有关。 - 在研究范围中，对许多英语在线教室和其他主题视频现场教室外语视频直播课堂模式设计研究，同时将多模式话语分析理论与教育和心理学等学科深入地整合在一起。

资金项目：本文是国家哲学和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的基础结果，“关于多模式话语中模态配置的机制和机制的研究”（项目编号：22Byy002）和上海教育科学研究项目“研究有关儿童在线外教英语教室中多态话语的协调和有效性的研究研究”（

（省略参考）

（本文最初发表在山东外语教学中，第3期，2024年）